木棉花开&N73的照片  见村里人在晒木棉花,方想到木棉花花期将尽,夏天也就来到了。木棉树是南方的树,苏东坡在客居广州时,诗曰:记取城南上巳日,木棉花落剌桐开,而宋朝诗人刘克庄也在南方见到醒目的木棉花时,心动而作:几树半天红似染,居人言是木棉花。我想,这种生长在南方的树种,以其高大健美的形体,独特而热情的花事,的确能让初到南国的北方客人眼前一亮,毕生难忘。 木棉名字源自其果实,“中有鹅毛,抽其绪,纺为布”。小时候的枕头是妈妈买木棉絮缝制的,我也会在木棉飞絮时,放学后跑去西山寺捡些木棉玩耍,木棉丝滑,搓揉在手的感觉奇妙,印象深刻是妈妈会提醒我,你去西山寺玩,如果有老头逗你玩,千万不要搭理他们,他们不怀好意,呵呵,但我天生胆大,对周遭的“危险”不太敏感,我觉得这种“愚钝”也不错,让我可以前行不怯,开眼看世界。  木棉花可药用,解毒清热驱寒去湿,煮粥或煲汤均可。儿时妈妈煲五花茶给我们清热,木棉花为五花之一,妈妈每次放糖手猛,甜得我打冷颤,故我很讨厌种凉茶,现在去茶楼饮茶,有木棉花粥供应,厨子做得味道鲜香,这才让我改变了对木棉花食用的观念。但木棉花花开得的确美丽极了,这点我是从小就喜欢的,在珠海工作,桂花北路两旁尽是木棉树,花开时气势磅礴,我看后会激动,为此以生活在美丽的南国为傲。  大涌镇也栽有木棉树,但不连栽,而是在村头村尾等风水位置,单独植有高龄的老树。图中的木棉树在南文和安堂的交界处,体型高大对称壮实,根部树瘤盘叠,在它身旁而过时,会念及它是有生命的,是一位老者,它看着大涌村的演变,看着大涌村人一辈一辈在它跟前走过,我虽只是这里的过客,还是觉得我与它之间的亲切,早上有时会提着早点,在它树底下坐下来,吃完再继续上路,自从有了那N73,随手之间就会为它拍一些照片。晚归,夜色渐浓之中,远远的看到它,晚风送爽的,心情是轻快的。  世人爱树者不多,我也是最近才多留意树木,那是缘于一本钢笔画教程,作者提以及若要对树木写生适当,画者需有一定的树木常识,平时要阅读掌握一些相关的基本知识,这启发了我在图书馆找了一本图文并茂,显浅易懂的关于树木的书本阅读,这是一个契机,书本读完了,我想我是爱上了树木这种美丽的东西了,以前只是觉得它形态美,室外写生画作不可缺的部分,现在才知道每种树木在生物、文化等方面都是蕴含着很多有趣的知识的,值得花时间再深入去学习呢。  我博客上的头像也是一张木棉花铅笔画,记得那时在开会,无趣得很,就在笔记本上涂画了这张小画,开博后就将图画处理了一下,一直沿用它为头像至今,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,现在想来,还是与木棉花有着缘份的。木棉花也被称作攀树花,攀枝花市也是我想去看看的一个城市,不知未来与那个城市又是怎样的一番情份呢? 本日志中的照片是用N73手机拍的,哥哥将它不用的N73送给我,我开始不当一回事,置于抽屉里雪藏着,偶然取来玩耍,发觉它的拍摄功能还不错呢,蔡司镜头,白天景物拍得挺清楚的。摄影对我来说是一种对身边景物感动的记录,高级相机有它的强悍的地方,小相机也有它的好处,功能虽简单,但胜在操作方便,随时在身,拍得清楚就可以了,我于是将它替换了我一直使用的8250,用它随手拍摄,没什么技巧,只是一些记录,下面还有一些用它拍摄的照片,也放在这篇日志中好了,作为存档,也让朋友们看看。     LQ 2011年04月17日 《LQ的博客》相关日志链接: |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