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在旧房子中找到一支火水灯,尝试将它洗净翻新再用,结果是它锈得太厉害了,最后只得放弃,但却由此萌生了要买一支新的打算。在市场的杂货店里找到了火水灯的踪影,庆幸它在电器时代里还未绝种。挑了一支小的,只需3元,诧异如此的便宜。晚上回去时,又在住处附近的一家小杂货里买了半斤火水,2元,一包十盒的火柴,1元,店主是一位村民模样的阿叔,和蔼亲切,用词有礼,销售服务媲美五星酒店的服务生,让这支小灯落户我家的过程暗合着平静的、淡淡的乡野气息。
火水的气味很特别,我喜欢闻。小时候家里停电时会用火水灯,记得那时厨房兼作冲凉房,偏于老宅天井的一隅,本来就阴暗,而那时烧饭用的是柴和煤,小厨房更被熏得黑黑的,晚上没电的时候就要点上火水灯照明洗澡,在暗暗瓢摇的小灯火下,用井水冲身。当我点燃现在的小灯,周围瓢散出火水的气味,就会回忆起小时候的那些情景,现在房子楼下的漏电开关坏了,正好可以用上这小灯照明洗澡,重温一下那微光中水声沙沙的清幽。
关了电灯,点燃新购置的小火水灯,桌面呈现出美丽的剪影,开了音乐,拿起画本,谁知就在这时,诺来电话,我们为工作争辩不休,本来平静的心,在争吵中会不自觉的气躁,有些失言失礼了,还好,不再是年少,不会失理智,左手拿手机,右手握笔,一场对话下来,居然画就粗成了,没有刻意的构图和细描,纯粹由手自己去打转,能成灯的模样,虽然很粗糙,并有莫名零乱的笔触,但自己看了也觉有趣。把这小画放在日志上,就算是为这场口角留个印记吧,也好提醒自己日后不可多言,言多必失,有些事要看清楚,克已复礼。
火水灯的造型和蕴藏的古旧气息让我着迷,而且对我而言,它还实用着呢,所以想好了,过几天再去买一支有高高玻璃烟窗的那种,还有象煤气灯的那种,当是收藏和摆设也好,^-^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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